这个世界是概率的,概率不仅是发生过,而且还是正在发生着,所以,无论你说哪个概率,都会有人认为你是在说他,得到他的认同。

——坤鹏论

坤鹏论:读《智者篇》 论“是”(十四)-坤鹏论

一、前情回顾

在《读<智者篇> 论“是”(十三)》中,坤鹏论主要分享以下内容:

智者是什么样的人?(十三)

客人揭露智者所掌握的智术的手法是,让别人认为他一切皆知,像有一切东西的知识,从而使信服他的人掏钱做其学生。

客人认为,摹仿术原就是笑话,最文雅的笑话,因为它相当是在说可以制造一切,制造包括你我他在内的所有人以及所有动植物,制造天地神祇,而且这一切却只卖几文钱。

这不是笑话,天大的笑话,还能是什么?

同理,说自己知道一切,并且能够快速通过言辞以廉价教给他人,可笑程度不亚于上面所说。

摹仿术中的代表子技艺就是绘画,拥有绘画技艺的人,能够用画笔制成一切真实事物的摹本,摹仿其形状,并且取其名字,如果他从远处把他画的东西指给年轻人看,足以蒙蔽他们,使他们认为他有莫大的本领,能够制造他想制造的任何完全真实的事物。

智者呢,如同画家,自命一切皆知,他所拥有的技艺——智术,本质上也属于摹仿术,同样也能够迷惑那些未经多少世事从而距离真理尚远的年轻人。

但是,智术与绘画不同的是,它不是通过眼睛,而是通过耳朵,用言辞耸动年轻人的听闻,制造出万物的幻影印在他们的耳鼓上,使他们觉得所言是真,说话者是最有智慧的。

但是,许多年轻人,随着年龄的增长,经过充分时间,亲身经历的事情越来越多,接触到了真实,被艰苦的经验所逼迫,不得不认真探索事物的真相,从而由实践经验而识破智者假装的虚妄,放弃以前智者灌输给他们的成见,发现很多与智者当初所讲的是完全相反、颠倒的。

所以,总结下来,智者并没有真知识,是魔术师,是“诸实在”的摹仿者、造象者,很显然是个以表演(摹仿)为业的人。

二、智者是什么样的人?(十四)

“那么,我们必须把他归为某种魔术师和某种摹仿者。”客人接着说。

“从现在起,我们就要当心了,不要再让这个猎物逃脱,因为我们在关于这类事物的论证中已经用某种工具把他围困起来了,他起码逃脱不出下面这一点。”

也就是说,他们已经将智者网住,困在其中了,而困住他的重点就是:“逃不出属于魔术师中的某个种类。”

“魔术师”在希腊语中的字面意思是奇迹制造者,主要表示木偶表演者,但是,此处用来涵盖各种类型的摹仿者,包括艺术家、诗人和智者,在苏格拉底(柏拉图)那里,他们都是影像制作者。

泰阿泰德表示,他自己也对智者持这样的意见。

客人说:“让我们尽快来划分影像制作术,划分的时候,如果智者在那里挺身待敌,我们就遵照理性之王的命令,将其逮捕,然后报捷献俘。”

这里暗指波斯人的追捕方法,称为收网,即让士兵们手拉手包围并清查某一地区的所有人。

“但是,如果他躲进摹仿术的某一部分,我们必须通过一直划分包含他的部分而紧跟着他,直到将其抓获为止。”

“不过,在任何情况下我们都不必担心,他或其他任何同类竟敢自夸,能逃得出这样一种‘个体’和‘全体’兼顾周全的考察过程。”

客人的意思是说,用他这种由点到面的论证,不管怎么自信能逃脱的智者都绝对不可能漏网,终将被他们擒拿到。

坤鹏论:读《智者篇》 论“是”(十四)-坤鹏论

“按照前面划分的办法,我觉得摹仿术也可以分为两类,但是,这两类中哪一类是我们所要找的,此刻我还看不出来。”

泰阿泰德说:“你尽管先说出来,给我们作出划分,你所说的是哪两类?”

“我在其中发现一种‘仿像技艺’,也就是追求肖——相像、相似,制造出相同的东西,这是最为突出的。”

“也就是在制作摹本的过程当中,时时刻刻遵循‘范型’在长、宽和高上的比例,此外还依照各个部分把对应的颜色进行还原。”

“怎么?难道不是所有的摹仿者都努力这样做吗?”泰阿泰德不解地问道。

“不,那些制作巨大尺寸的雕塑家或画家就不是这样,因为,假如他们按照美的原物的真实比例,你知道,上部会显得太小,而下部显得太大,因为上部离观察者远,下部离观察者近。”

“所以,艺术家们抛弃真相,背离真实,在制造塑像的时候不是按照原物的真实比例,而是按照看起来美的比例。”

也就是说,雕刻绘画时常利用幻觉,更改真实事物的比例,使其作品适应观者之目。

通过上面两种不同的摹仿方式,客人划分出了摹仿的两个部分。

“前一个因为是相仿的,岂不可以恰当地称为‘仿像’?”

“对应这个部分的摹仿术,正如我们在前面说过的,应当被称为‘仿像术’。”

“后一个呢,如果有一类制造出来的摹仿品只是与精美的原物显得相似,或者不能从一个令人满意的角度观看,或者观看者无法用眼睛看到如此宏大的事物,他会发现它与被认为相仿的东西并不相仿。”

“我们应该把它叫做什么?由于它只‘表现’为那样,却不‘相仿’,故可以把它叫做‘幻像’。”

“这个部分范围极广,包含了绘画雕刻以及其他许多摹仿术。”

“所以,这种造就‘幻像’而非‘仿像’的技艺,可以非常恰当地称呼为‘幻像术’。”

“那么,这就是‘影像制作术’的两个部分:仿像术和幻像术。”

“我们该把智者放在这两类的哪一类,我以前没有把握,此刻还是不能看得清楚。这种人是真正神奇的和极难洞察到的。此刻,他又以巧妙的方式逃脱了难以发现的类型之中了。”

客人表示,虽然已经把影像制作术分为了两类,但是该把智者放到哪一类他还在犹豫。

泰阿泰德接话说:“似乎是这样。”

客人显然对他这样的话并不满意,认为泰阿泰德只是在敷衍自己,根本就没有进行深入思考。

所以,他说:“究竟是因为你认识到了这点才认同,还是你已经习惯于被论证拖着走,仓促地认同?”

“什么意思?你为什么会这么说呀?”泰阿泰德问。

接下来,对话便进入到了《智者篇》中的核心内容部分,也是比较难理解的部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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