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日常行为中40%以上都是习惯性行为,好习惯会带来更多好习惯,坏习惯则会带来更多坏习惯,而且,习惯不能被消除,只能被替代,所以,让自己养成更多好习惯,它们不仅能替换你的坏习惯,而且还会让你更容易养成其他好习惯,从而变得越来越优秀。

——坤鹏论

坤鹏论:读《智者篇》 论“是”(二十)-坤鹏论

一、前情回顾

在《读<智者篇> 论“是”(十九)》中,坤鹏论主要分享以下内容:

非是者是(五)

在这部分,客人试图对智者的技艺给出一个使他们自己不矛盾的界定。

首先,他智者利用言辞制作幻像,使人们的灵魂被引诱而做出了假判断。

在希腊语中“假”与“错误”是同一个词、“真”与“正确”也是同一个词,所以,下面的“真判断”也可以译为“错误判断”,“真判断”则可以译为“正确判断”。

其次,既然真判断断定的是“诸是者”,那么,假判断自然断定的是“诸是者”的相反者——“诸非是者”。

再次,假判断不可能断定的是“诸非是者”“不是”,要是如此,假判断又是从何而来的呢!

换言之,假判断就是断定“诸非是者”“是”,如果断定“诸非是者”“不是”,那么就根本不会有什么假判断。

让我们将“是”替换为“存在”,再来过一遍,帮助我们理解。

如果假判断就是断定不存在的东西,那不就意味着断定不存在的东西的假判断也是不存在的吗!

所以,假判断断定的是“诸非是者”“是”,也就是说,绝对“非是者”在某种意义上也算是一种“是”。

同样,再将“是”替换为“存在”过一遍:假判断断定的是“诸不存在者”“存在”,也就是说,绝对“不存在者”在某种意义上也算是一种“存在”。

换言之,“诸不存在者”并非以任何方式不存在,而是以某些方式存在。

最简单的理解就是文学作品中的人物,他们属于“非是者”,是不存在的,但在某种意义上“是”,存在着。

客人与泰阿泰德经过讨论认为,某人只要有哪怕最微小的假判断,就意味着“非是者”在某种意义上“是”。

同时,他还会断定那些绝对“是者”为绝对“不是”,这也是一种假、一种错误。

另外,凡“是”为“不是”,“不是”为“是”的说法,都是假的。

上面这些就是假判断的成因,除此之外不会再有其他理由了。

不过,客人指出,智者会否认这一点,因为他擅长抓住别人的言辞进行反击。

比如他们之前说了任何言语都不可能加于“诸非是者”,因为按照巴门尼德的学说,“诸非是者”无可名、无可说、无意义、无可想,所以智者会批判他们说的话与自己之前的话是相悖的,竟敢说“假”于判断和陈述之中“存在(是)”。

智者还会说他们不断地被迫把“是”附加给“非是者”,而在那之前他们却又同意这是完全不可能的。

客人表示,现在必须要考虑该如何应对智者,因为如果还是坚持巴门尼德的学说,智者的反击和他们的困惑几乎是无穷的,就一条:“诸非是者”无可名、无可说、无意义、无可想,就能令智者的对手哑口无言,而智者则可以站此条上面左右逢源,翻云覆雨,把对手的路全都堵死,使其立于不败之地。

那么,接下来该怎么办呢?

难道是就此放弃,不再围剿智者了吗?

泰阿泰德表示,他们可能还有一点机会以某种方式捉拿住智者。

客人指出,如果他们能够摆脱巴门尼德的论证的挟制,哪怕是一丝一毫的放松,都能给捉住智者以机会。

坤鹏论:读《智者篇》 论“是”(二十)-坤鹏论

二、非是者是(六)

客人表示,如果想要继续捉拿智者,你泰阿泰德先得满足我三个小小的要求。

“那么,我对你还有更进一步的要求。”客人对泰阿泰德说,“你可别把我当成弑父的忤逆者。”

“此话怎么讲?”泰阿泰德不解地问道。

“我们发现在为自己辩护时,必须对我们的父亲巴门尼德的论断进行考问和质疑,并且迫使‘非是者’以某种方式‘是’,反过来也一样,‘是者’则在某种意义上‘不是’。”

所谓的“弑父”,其实就是要对巴门尼德大不敬,要背叛,甚至是颠覆其理念。

泰阿泰德表示:“显然在论证中应该坚持这些论点。”

客人接着说:“这再明显不过了,如人们常说的,清楚得连瞎子都能看见,除非这些论点要么被驳斥,要么被接受,否则任何谈论假陈述或假判断,谈到影像、仿像、摹本和幻像,或任何一门与此相关的技艺,几乎都不可避免地要被迫陷入自相矛盾,从而成为笑柄。”

“由于这个缘故,我们现在敢于攻击父亲的那个论断,假如有所顾忌而不敢这么做的话,我们就得全盘放弃。”

泰阿泰德说:“不要让任何东西阻碍我们这样做。”

“还有,我向你提出第三个很小的请求。”客人说。

“在刚才的论证过程中,我曾说过我关于这点的辩驳总是有所退缩,甚至现在也是如此。”

“我担心这些话会使你断定我是疯子,因为我的脚步颠来倒去,只是为了让你满意我们才试图去辩驳该论断——如果我们的确去辩驳的话。”

泰阿泰德道:“如果你提出辩驳和证明,我绝不会认为你有什么离谱之处,因此你尽管放心好了。”

客人的三个要求是:

第一,别把他当成弑父者;

第二,要敢于攻击巴门尼德的那个论断。

第三,别在辩驳的过程中,以为他疯了。

在得到了泰阿泰德的保证后,客人说:“来吧!如此危险的论证该从哪个开端来开始呢?在我看来,小伙子,我们要转向下面这知最不可避免的道路。”

“哪一条?”

“首先,来研究如今看似明白的东西,以免在某种意义上对此糊里糊涂,自以为有良好的洞察力,轻率地达成共识。”

泰阿泰德不太明白他的具体意思,所以说:“请将你的意思说得更清楚些。”

“在我看来,巴门尼德和其他一些人只求界定‘诸是者’的数量和质性,而对我们来说,这太简单化了。”

这里的“诸是者”是根据字面译的,它主要表示“真实的东西”,也可以译为“实在”。

“怎么讲?”泰阿泰德问。

“在我看来,他们每个人都在陈述某个寓言,好像我们是儿童一样。”

“其中一个人说,‘是者’有三个,它们有时以某种方式相互战争,有时又相爱,甚至出现联姻和生育,还向后代提供滋养。”

“另一个人说,‘是者’有两个,湿与干,或者,热与冷,而且他们让它们婚配并共居一处。”

以上是费雷居德以及早期伊奥尼亚学派的学说。

坤鹏论:读《智者篇》 论“是”(二十)-坤鹏论

费雷居德是古希腊神话作者、哲学家,相当于泰勒斯一辈的,辈份属于苏格拉底前。

他是哲学宇宙演化论的先驱。

他经常与泰勒斯等联系,被认为是希腊最早的散文作者之一。

据传费雷居德还是毕达哥拉斯的老师。

他受腓尼基神秘著作的影响,最早著书论灵魂转世说,认为人的灵魂不死,人死后灵魂转入另一人体,该书今已失传。

他断言火、土和时间是世界的原则——他认为火是主动的,土是被动的原则,而时间是万物所赖以产生的原则。

据第欧根尼·拉尔修的《名哲言行录》记载,传说费雷居德曾从一个泉水中汲水,便知五天后将有地震,到了第五天,地震果真发生了;他又预言一只满帆的船要沉,那船还没离开他的视线就立刻就沉没了。

有人说费雷居德第一次给希腊人写下了关于自然和诸神的书。

这本书据说是用散文写的,其开头几句保存至今:“宙斯、和时间与大地都是永恒不朽的,大地当宙斯使它呈现时,便得名为地”。

费雷居德也把爱神称作这个统一的最初推动者。

杜里斯在他的著作《时序诸女神》的第二卷写道:

而毕达哥拉斯宣称,他(注:费雷居德)是希腊这片土地上当之无愧的头号人物。

我敢说,这绝不是谎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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